【伪装者/楼诚/abo】算·人心（三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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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O主加班赶出来的，没有复查BUG。有时间再修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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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政府办公厅里，明楼蹭的一下站了起来，椅子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。原本正在汇报工作的秘书们吓得住了嘴，面面相觑不知道长官为什么突然发难。
明楼瞟了一眼惴惴不安的秘书们，挥挥手让他们出去。待最后一个秘书走出办公室，将门一关，明楼便迫不及待地对着电话低声问道，“怎么回事？明台你居然敢回上海！”
“现在不是说我为什么在上海的时候。我刚到家，阿诚哥不见了。”
“没事。是我让他暂时搬到巨籁达路的公寓住上一段日子的。”听说只是阿诚不在家，明楼放下悬着的一颗心，弯腰扶起椅子悠闲地坐下。
“呵！”电话里传来一声嘲讽的笑声，“大哥，你离家小住会把所有和自己有关的东西都拿走吗？会把所有字纸都烧了吗？会从你的房间搬出来住到桂姨的房间去吗？”
明台每说一句，明楼的心就往下沉了一分。
“噢，也不能说是搬到桂姨的房间住，毕竟东西都拿走了，也没有什么住不住的。”明台的话风越发的尖锐起来。
“不可能！”明楼拍案而起，“明明今天早上……”
“别说那些废话了！”明台大吼，“你比我了解阿诚哥，有空给我解释早上，还不如快点想想，阿诚哥会去哪儿！”
对……对……现在还是快点找到阿诚比较重要。明楼紧紧抓住电话筒，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。阿诚去哪儿了？阿诚会去哪儿？
明楼深吸一口气，闭上双眼沉思片刻。再睁眼，又还是那个冷静自持的明长官。
“明台，阿诚在上海没有什么深交的朋友和同学。既然要不告而别，以他的心思，绝不可能去码头、车站之类所有我们能够找到记录的地方。家里的车还在吗？”
“还在。就在院子里停着。”明台顿了一下，“刚才我和锦云来的时候，曾经看见一个背影极像阿诚哥的人上了一辆黄包车走了。当时我没看清……”
“那个人穿了一件深灰色的长衫，戴了一顶礼帽，拿着一个咖啡色的大皮箱。黄包车去的方向应该是往法新租界的方向。”程锦云一把抢过明台手中的电话，迅速补充道。
“法新租界……”明楼思索片刻，“不住酒店、不租房子的话……咱们家在法新租界共有三套房产，分别是在巨籁达路、海格路和圣母院路。”
“这其中，海格路的那套原本在我名下。我和大姐死之后，这套房子应该是在大哥你名下。”明台迅速接口。
“圣母院路那套本就在我名下。倒是巨籁达路那套，一直是在阿诚的名下。今天早上我本来让他去暂住的也是这套房子。”
“既然如此，阿诚哥很有可能会避开巨籁达路。反正三套房子他都有钥匙。”
“但他也有可能反其道而行！”明楼一针见血，“而且，对于阿诚来说，只有巨籁达路这套房子，是他自己的。”
“好！不过是三套房子，大不了我一套一套找过去！我和锦云这就出发。你就在办公室等我们消息。”
说着，也不管明楼反应如何，明台迅速挂掉电话，抓起放在沙发上的手套就和程锦云一起往外走，边走还边嘱咐阿香，“阿香，你就在家里守着。万一阿诚哥回来了，你就打电话到办公厅给大哥。”
而在政府办公厅中，明楼搁下手中电话，疲惫的把脸埋进双手之中，等待着明台的消息，亦或是噩耗。
半个多小时后，又一通电话打进了明楼的办公室。
“巨籁达路。速来。”
巨籁达路的公寓中，明台颤抖着手搁下电话，转身看向正在床边忙活的程锦云。
“锦云，怎么样了？”就算是在76号被刑讯都从未害怕的明台第一次连声音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。
“不行。止不住！”程锦云顾不得自己满手满身的血，着急地转头看向大门口，“我嫂子还没到吗？”
“还没。苏太太说她马上就到。这里近，应该快到了。”
“好。那就好。”程锦云忍不住抬手抹了一下眼泪，蹭得脸上全是血。
“幸好当时为了你的身体，带了些止血丸来。”
“那只能勉强拖一拖！根本不能完全止住。”程锦云突然看向明台，“你让我嫂子带了止血针了吧？”
“说了。说了。”
“血浆呢？！”
“我也说了！”明台拼命点头。
“那就好。那就好。”
正在此时，敲门声响起。明台和程锦云两人几乎是同时扑向大门，一把拉开。门一开，急得要命的苏太太一把推开挡路的明楼冲了进去。
“天啊！怎么会这样？！”一看到门里的情况，苏太太就忍不住惊呼出声。
当第一眼看到门里的情况，明楼就直接瘫坐到了地上。眼前的场景几乎和他过往那些最可怖的噩梦重合了起来。血，全是血。床上、地上到处都是血。旧的血尚未完全凝固，新的血就缓缓的流动开来。鲜红的颜色慢慢的爬上桌椅、爬上墙壁，最后爬上自己的身体，将自己慢慢的淹没。这些滚烫的热血是从哪里来的？明楼茫然四顾。最终，他看见在那些殷红的鲜血中央，躺着的是脸色惨白的阿诚。那是阿诚的血。
明楼瘫坐在地上，仿佛连眼珠都已经不会转动。他听不见四周围的声音，也看不到苏太太忙碌急救的身影。他仿佛已彻底被这样惨白而血红的阿诚打倒，直到一双手托着一个白布小包伸到了他的眼前。
“还想再看最后一眼吗？可惜了，是个女儿。四个月了，手脚都长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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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说一遍！LO主不收眼镜片！坚决不收！！！
其实并没有流那么多血……LO主再没有常识也知道，那么多血只有死路一条了……其实那只是明楼自己脑补出来的幻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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